徐帆如今鲜少出现在公众视野。偶尔登台时,常常是以配角的身份出现,台下的观众眼中,更多的是带着些许怜惜。是的,她老了,变得安静了。她不再拥有曾经那种在舞台上放光的眼神。只有当有人问起她的女儿时,她才会微笑,轻轻点头,却从不多做解释。因为大家都知道——那孩子并非她亲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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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楚剧小孩到人艺青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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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帆出生于武汉的戏曲世家,父母都是楚剧演员。她从小耳濡目染,学得了踩花步和吊嗓子。11岁时,她偷偷报考了湖北省戏曲学校的京剧科,虽然家人并不知情。三年后,学校倒闭,她转入武汉话剧院继续学习。
她的天赋显而易见,舞台上的她比任何人都更沉稳。18岁时,一位剧团的演员带她去了北京,说中戏正在招表演系的学生,能考上就有机会进入“人艺”。那一年,她成功进入了中央戏剧学院87级,和胡军、何冰、江珊同班。
毕业后,她顺利进入了北京人艺,迅速担任重要角色,与濮存昕、杨立新合作。她的《青衣》里,筱燕秋的形象深深烙在了观众心中——一个痴迷戏剧、活在舞台上的女人。现实中的她也是这样,天天泡在排练厅里,常常一待就是十几个小时,获得了不少戏剧奖项,连苏联的艺术总监也曾夸她:“你们人艺有个宝藏。”
事业蒸蒸日上,但感情却没有那么顺利。她曾与王志文谈过一段轰轰烈烈的恋爱,从校园恋爱到同居,爱得炙热,但最终分手。那天,她提着行李走出出租屋,在楼下哭了一整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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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哭成弃婴,他说:“我养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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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1年,徐帆在拍《大撒把》时遇见了冯小刚,那时的冯小刚还是编剧。第一次见到她,他就被吸引住了。虽然他当时已经有了妻子和一个唇腭裂的女儿,而她也刚刚经历了失恋。冯小刚成了她的安慰。在那时,冯小刚的婚姻也岌岌可危。张娣是他的前妻,一名护士,年轻时为他生女、照顾瘫痪的婆婆,把家撑得牢牢的。但随着冯小刚事业的腾飞,他的心思也渐渐偏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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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小刚与徐帆的恋情一直隐秘,直到媒体曝出“冯导新恋情”,张娣才发现她的婚姻已经濒临破裂。张娣没有大声争吵,她只是默默收拾家务、照顾女儿和婆婆,忍耐了七年。终于在1999年,签下了离婚协议,冯小刚也立刻迎娶了徐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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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徐帆等了七年,婚姻终于成了她的“归宿”,但这段婚姻并没有像白纸上的恋爱故事那样纯粹。冯小刚对张娣心存愧疚,也对徐帆怀有爱意,但他们婚后却始终没有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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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生”,她说过几次,最后却选择放弃
2007年,他们决定领养一个女儿,取名徐朵。起初,大家以为是徐帆为了避免风险,毕竟她已经年过四十。后来她才在采访中透露:“其实是冯小刚身体有问题,不是我。”冯小刚有心脏病和白癜风,医生曾警告过遗传的风险。他不希望孩子也遭受这样的痛苦,所以做出不生育的决定,徐帆没有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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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帆其实很想有自己的孩子,在结婚时她曾说过:“我一定会生一个孩子。”然而最后,她没有实现这个愿望。她选择了另一条道路,去孤儿院领养了徐朵,给她一个温暖的家。冯小刚非常疼爱这个养女,常常带她外出,参加活动、看展览、拍合照。即便对前妻张娣所生的女儿冯思羽,他也不曾忽视,照顾她的学费和生活费,支持她考北电,甚至送她出国深造,如今冯思羽也在电影圈从事幕后工作。
她是贤妻,但不是所有人都认可她的演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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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,徐帆扮演的角色多是母亲。她参演的《唐山大地震》、《1942》、《关于我妈的一切》都是悲情戏,观众开始对她的演技产生审美疲劳。有人认为她的眼神充满委屈,演技太过做作,哭不像哭,笑不像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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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徐帆一直扮演的是“听话的女人”,无论是对导演、丈夫,还是观众的期待,她都尽力去迎合。她曾经也演过疯子、青衣、舞台上无法不疯魔的女人,那时的她才是最真实的自己。
有人问她:“你希望别人记住你是演员,还是冯小刚的太太?”她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冯太太。”这个回答让人感慨,毕竟,她曾是舞台的女主角,是人艺的台柱子,是金星都为她震撼的演员。如今,提起她,更多人会想到的是冯小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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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段婚姻,两个人的修行
这段婚姻充满了灰色地带。她曾被视为小三,成为外界批评的对象;也曾是京圈最受瞩目的大青衣,站在舞台的中央。后来,她成了贤妻、后妈,默默承担着家庭责任。她没有自己的孩子,却学会了做妈妈;她没有怨言,却被批评演技不佳;她没有主控权,却始终保护丈夫的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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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小刚虽然出轨、负心过,但他从未放弃家人,对前妻、女儿和岳父岳母都尽力提供经济支持和帮助,尽可能地弥补过往的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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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徐帆不再红,但她始终没有离开。她依旧陪伴在冯小刚身边,偶尔现身,陪他参加活动。没人知道她是否有过后悔,但她从未提起过后悔。她曾说:“他是我一辈子的恩人。”她守着这段婚姻,替他养女、替他背负骂名。对于她来说,尽管是别人故事中的配角,但她不抱怨、不指责、不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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