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,梁朝伟和刘嘉玲一起去看《色戒》的首映。电影放到一半,刘嘉玲突然脸色铁青,气愤地走出了电影院。记者围上来,急忙问她:“你怎么看梁朝伟在电影中的表演?” 刘嘉玲强忍笑容回答道:“他是演员,这是他的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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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汤唯的男朋友田雨也看了电影的未删减版,随即提出了分手。他说:“作为演员,我很佩服她,但作为男朋友,我实在接受不了。”这只是《色戒》上映后掀起的轩然大波中的一小部分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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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早知道会有这么大的风波,李安是否还会坚持拍完这部电影,谁知道呢?其实,这部剧本最初是送到了姜文手上。姜文看了几页,随手一丢,说道:“这种娘娘腔的东西我拍不了。”然后他转头去拍了《太阳照常升起》。剧本最终到了李安手里。当时,李安刚拍完《卧虎藏龙》,那一场周润发和章子怡在竹林中决斗的经典场景让“古装武打”重新焕发活力。此时,陈凯歌和张艺谋纷纷效仿,拍了《无极》和《英雄》这类电影。李安又拍了《断背山》,深刻细腻的情感表现也成为了他的标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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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到《色戒》的剧本后,李安感动得泪流满面。那时他心里已经下定决心,一定要将这部电影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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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男主角的选择,李安一开始考虑到的是张艺谋。他认为张艺谋的忧郁气质非常符合剧中“易先生”的角色形象。但那时张艺谋已是大导演,经过深思熟虑后,他委婉地拒绝了。幸运的是,梁朝伟接手了这个角色,并且不计较剧组为他准备的替身。那时,郑恺还在读书,他曾因听说要当梁朝伟的裸替而吓得立刻跑掉。但梁朝伟坚持亲自出演每一场戏,特别是当年在拍摄《春光乍泄》时,他对未能亲自完成的场景一直有些遗憾,这次他想做个突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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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女主角的选择却让李安非常头疼。他曾找过舒淇,她看过剧本后表示,如果接演,自己需要慢慢把那些脱掉的衣服一件件穿回来。李安也找过大S和刘亦菲,但两位女星在看过剧本后都选择了拒绝。刘亦菲甚至问,能不能使用替身来完成某些戏份,结果被告知必须亲自上阵,于是她决定放弃出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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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李安回忆起了他在《卧虎藏龙》合作过的章子怡,认为她虽然是一位大女主型的演员,但或许可以挑战这个不同的角色。章子怡甚至愿意为此降低片酬,但李安依然觉得她并不适合演那种为了爱情可以牺牲一切的角色。就在李安快要放弃之际,他遇到了汤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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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,汤唯年仅27岁,她是来剧组给男友田雨送资料的,李安第一眼就被她吸引。李安觉得汤唯身上有一种古典的美,气质文雅,像是个国中老师,正是他理想中的女主角。于是,他邀请汤唯来试镜。为了不让汤唯感到过于紧张,李安最初给她的是一个假剧本,待汤唯确认愿意参演后,才拿出真实的剧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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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唯读完剧本后陷入了沉默,她将剧本带回家给父母看。父母在看后也保持了沉默。第二天,妈妈对她说:“你想好了,这部电影会让你获得很多东西,但也会失去很多,不管你怎么选择,我们都支持你。”最终,汤唯决定参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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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汤唯当时并不知道,这个决定意味着她将面对怎样的挑战。在排练初期,她穿上旗袍后,试着在李安面前走了几步,心想着可以展示一下她的风采,结果却激怒了李安。李安大声训斥道:“你以为你走的那两步就能媲美世界名模?告诉你,我手头上可有的是世界级模特!” 李安希望汤唯能展现她自己独特的风格,而不是去模仿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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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6个月的严格训练,汤唯在旗袍走路、弹唱等方面都逐渐熟练起来,终于进入正式拍摄阶段。电影中的几场关键戏份,导演几乎拍了整整七天七夜。在拍摄期间,李安要求其他演员离场,只留下男女主角和摄影师。直到第13次拍摄后,李安才满意地喊了声:“过。”此时,梁朝伟和汤唯都已经泪流满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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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影上映后,大家最关注的,似乎是梁朝伟和汤唯是否真的在片中有“假戏真做”。但事实上,二人在这部电影中的投入,远远超出了大家的想象。或许,这才是真正的演员所必须经历的磨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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